吗?老子说的每一个字,那都是事实好不好!”孙易行被他的顽固不化搞得着急了,语速也加快许多,“你也不想想,那三千两银子,你是啥人啊,你是门阀世家还是官宦嫡子,放着三千两银票不要,送给你?你想多了。白诩就不想给你那些钱,这才派我去偷的。”
“你胡说!”高健愤怒地吼了出来,“你是收了她多少银子,现在来挑拨这些?”
“我没收秦老板的一分钱。倒是白诩,给了我一千两,但他这个人太过河拆桥,说好的事后把我送到蔚城给我一个新身份,结果送我到这就不管我了。这样出尔反尔之辈,糊弄这个二傻子也不奇怪。”孙易行目光怜悯地看着他,“说起来也是我对不住你,哪里想到偷完那些钱,竟然害的你母亲失足落水了。”
说完还一声叹息。
岂料一听到这个,原本蜷缩在地上的高健忽然朝着孙易行就要扑去。
可是双脚都受了重伤,即便是高健拼尽全力想要站起来,也还是在痛的跪到在地,只能无助地跪在地上咒骂:“你还敢提此事,龟孙,我杀了你!”
“我说的是事实,我这些年偷鸡摸狗干了不少,的确这一次偷的是最大的一把,我也没想到会间接害你母亲一条性命,念及是我对不住你,那一千两银子我可以给你一半,但你可搞清楚了,冤有头债有主,让我去偷钱的可是白诩!”
“不可能!”高健立即摇头。
孙易行也来了脾气,大声道:“怎么不可能,我拿这个骗你有意思吗?对了……”
他忽然话语一停,从自己的袖子里往外摸着什么,“那个白管家带我去龙鱼坊水榭的时候,那白诩还在二楼水榭露台拿,靠着栏杆喂锦鲤呢。我当时想着还是头一次进龙鱼坊的水榭,贼不走空啊,所以我还从水榭里顺了个东西呢!”
说着,他就把右手从左手袖口里往外一掏,“给你看看,这也算个凭证,足以证明我是进过龙鱼坊坊主的私人内室了吧!”
随着他五指张开,一个绘五彩云纹的掐金丝圆肚瓷瓶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瓷瓶也就鸡蛋大小,打开圆形的瓷盖子,里面放着一些淡紫色的粉末。
孙易行特意将瓷瓶往高健鼻子边靠了靠:“你问问,这可是我从白诩的寝室里偷出来的香料,是他身上一直用的那个味道吧。我不懂香,就看着瓶子还不错,就给顺来了。”M.
高健嗅着鼻间那熟悉的味道,望着这个瓷瓶,眼神发直:“你……”
“你还不相信啊?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