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料到高健会这么说,秦月夕丝毫不觉得意外,保持着嘴角勾起的弧度,心平气和的继续说:“是不是真的,你和我这位小神偷孙易行当面对质,不就知道了吗。”
高健闻言,直接嗤笑了一声,满眼不屑地瞟向孙易行,“什么受龙鱼坊指派,我看你分明就是被秦月夕收买的,凭你这种瘪三,也想进龙鱼坊。”
“你说谁是瘪三呢?龙鱼坊又怎么了,以为是皇宫大内啊,我进去还不是易如反掌。”
一听到高健口出恶言,孙易行立马不乐意了,走上前,居高临下的围着高健转了两圈,指着高健乌青的黑眼圈和瘦削的脸颊,“啧啧,你瞅瞅你自己现在什么模样,还好意思说我是瘪三?你现在成为人家的阶下囚,你才更像是个瘪三那,还是个脑子不清楚的。”
“你才脑子不清楚!”虽然双手仍旧被麻绳捆着反剪在后背,高健还是不服气的还嘴。
孙易行撇嘴,讥笑道:“你脑子不清楚才是真的,连是谁要偷你家的银子都不知道。跟你说了把,就是龙鱼坊的白诩让我干的,还说事成了,其中的一千两银票给我做辛苦费。再说了,你以为龙鱼坊我没去过啊,就是他没请我之前,我都去他后花园里捞过好几次锦鲤烤着吃了。”
他说完满不在乎地说完,还不忘记评价一番:“那锦鲤也就看着好看,烤起来跟吃鲤鱼草鱼,没区别。乏味的很!”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高健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愿相信白诩会这样出尔反尔,是偷窃银票的真凶。
“你可真是个死脑筋。”孙易行摇头晃脑的感慨了一句,然后道,“其实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原本我也不想听白诩的吩咐,潜入你家去偷的,奈何在赌坊里赌输了大几百两,一时间着急补上银子,又看他愿意给我伪造一个新的户籍身份,这才应承下来白诩的活。要不然……我怎会受制于人。”
“说起来那龙鱼坊修的的确气派,但也不算是戒备森严的地方,溜进去玩还不是看我心情?至于这位秦老板,啊,我也知道她的名声,不过我这种偷鸡摸狗的小活计,不登台面,从来就没没认识过秦老板。这还是她把我无意间抓住的。”
高健两眼紧盯着孙易行,饿瘦的面庞也是线条紧绷,脸上就差写上‘警惕’二字了。
孙易行鄙夷地撇了撇嘴,“你这个人,给你说实话你还不相信。”
“谁知道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的,还是秦月夕教给你这么说的。”
“我还用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