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就连他装鱼饵用的紫砂碗我都给顺走了,就是不好随身携带,被我埋在蔚城城隍庙后面了,你要不信,现在咱们就可以现场挖地看看去。”
孙易行说的信誓旦旦,目光直率无比。
高健闻着熟悉的味道,此刻就算再怎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香料的味道,就是每次进水榭和白诩交谈时,水榭里燃着的沉水香的味道。
有一次香炉燃尽,白管家负责添新的香料时,他有幸见过一次,当时白管家手里拿的这个小瓶子!
这么说,真的是白诩出尔反尔,间接害了自己一家!
一时间,高健心若刀绞。
莫大的绝望袭来。
他闭上眼,冷静了好久,才再次睁开眼,眼里已经没有刚才的警惕,只有一片死寂:“秦月夕,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