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自嘲道:“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说罢,便理都不理杨清几人,继续自顾自的喝酒。
杨清他们顿时眉头紧锁。
诚王现在这样,能处理事情?
他们非常怀疑。
不过萧云让他们来找诚王,哪怕再不情愿,过场总得走完不是。
“你先下去!我们与诚王有些事情要谈!”
杨清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的白管家。
白管家听着并没多问,反而十分识趣的迅速退下。
等他走后,杨清蹙眉看了看依旧我行我素,抱着酒坛子的诚王,越看心中不由越是窝火。
旋即,他冷脸哼一声道:“诚王,我等前来乃是奉陛下旨意,还请你端正一下态度!”
诚王动作一滞,扭头诧异的看了一眼杨清。
随即哈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呵呵一笑,虽在笑,可怎么看都像是在哭,五观都快挤到一块了。
好一会,他挑着眉,不情愿道:“什么事,说吧,本王听着呢。”
说罢,又灌了口酒。
没再多看杨清他们一眼,完全把他们当空气。
若是别人这般,无疑是在作死。
可诚王一点也不怕。
他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永远被禁足在这小小王府里,除了还活着外,他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而且他的亲生母亲乃是当朝太后,同父异母的哥哥是当今皇上。
满朝文武,他怕谁?
杨清等人登时眉头紧锁,一张老脸如锅底一般,黑得不能再黑了。
他们几个好歹也是当朝重臣,堂堂尚书。
竟被人如此无视。
虽气恼,可他们却又无可奈何,根本就拿诚王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诚王那视而不见的模样,就好似在说本王就喜欢看你们不爽,却又拿本王没办法的样子。
他现在虽被禁足,可依然还是大胤王爷。
杨清他们再不爽,还真就拿他毫无办法,只能大眼瞪小眼。
呼!
长吁口气,强压下心中火气,杨清冷着脸吸气道:“诚王,陛下命我等前来,是找你一起商议国家大事!”
说着,杨清冷冷瞥来一眼已经面红耳赤,明显已醉的诚王,冷哼道:“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也没法商议,我等就先行告辞了!待王爷酒醒后,再来户部找我等吧!”
言毕,不管诚王听没听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