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府。
自从被禁足后,诚王就似变了一个人,意志消沉,整天无不是借酒消愁。
这不,他刚酒醒,脑袋还痛着呢,就又喝上了。
一坛酒,不一会功夫就被他喝光了。
人,也开始有些微醉。
看着空空荡荡的酒坛子,以前温文尔雅,给人一种儒雅感的诚王却撒起了酒疯。
“酒!拿酒来!人,都死了嘛?没听见本王的话嘛?”
他这一吼,王府的下人们无不被惊得浑身一激灵。
诚王成了一个酒疯子。
最遭罪的,就是他们这些诚王府里的下人了。
每每诚王喝醉后,对他们无不是又打又骂。
可他们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谁叫他们是下人呢。
别说是被打骂了,连他们的命都是诚王的,诚王就是把他们直接打死了,也不会有事。
诚王还在喊,嚷嚷着拿酒。
可却没一个人敢拿酒上前,生怕被打。
“白管家,要,要不还是您老去吧?”
“对,对,对。白管家,您就当大发慈悲,救救我们。”
“白管家,求您了。我,我们去,肯定又得被王爷拳打脚踢一顿。您看,小的上次被打的伤还没好呢。”
看着面前几个王府的下人,四十多岁的白管家眉头皱了又皱,面有不忍。
没说话,只默默点了点头。
随后,白管家就接过一个下人怀里的酒,就要给诚王送酒去。
就在这时,下面的人来报户部尚书、工部尚书等几位大人联袂前来拜见诚王。
白管家一下子愣住了。
可很快便回过神来,立马道:“快,有请!我,现在就去请王爷!”
说罢,他抱着酒坛子就匆匆来到大厅。
大厅里,诚王早已喝得有些懵了,正斗鸡眼似的盯着一个空酒坛子在那傻笑。
白管家看着无可奈何的微微摇头,随后小心翼翼的上前,将怀中酒坛子放下,并道:“王爷,别喝了。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几位大人来了。”
诚王似没听见,一把抱过酒坛子,咕噜咕噜的就又开始喝了起来。
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
不管白管家怎么劝,诚王就是不听。
直到杨清他们来到大厅,抱着酒坛子豪饮的诚王这才动作微微停滞,诧异的撇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