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当时给我们,我们不会接受的。难怪后来有流言说我爸爸脑子不好,我也觉得奇怪这怎么来的?但是,我们太痛了,不想碰。”三姐回答道,表情有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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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将信将疑地说:“那样就好!”
过了三天,余又朵又给统战部打电话,接电话的好像是那位常科长,这次倒很客气,说:“这个事情已经由我们家常务副部长林部长负责,他在了解情况,过一阵子你再打电话来。”余又朵心理稍微安慰点。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依旧没有相关单位给余又朵电话。不过,她却接到本单位办公室主任的电话,让她和本校的陈校长联系一下,余又朵以为是教学方面的事,她就打通了校长的电话。
“余老师,怎么教体局信访科的人来了解你的情况?”陈校长问。
余又朵一愣,说:“啊?是的,我正在为我父亲的事申诉,他们怎么找你们了?他们问什么呀?”
“他们就是说了解你的情况,如教哪一科,平时表现怎么样?家庭情况什么的,我们就如实地说,余老师人挺好的呀,工作服从安排,踏踏实实地工作,学生对她的评价都很好,至于家庭情况不太了解。”
“哦,谢谢,校长!”余又朵有点紧张的心放下了。
“这个不用谢,我本来就实事求是地说。你父亲是什么情况?很多年前你父亲意外的事我知道,但是具体情况我不知道。”
余又朵一听,既安慰又难过地说:“哦,那挺好的,至少说明他们在行动了。大半个月前,我是在申诉我父亲的事。我父亲的这个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我把有关资料发给你,好吗?”
“那也行,我也了解一下,如果他们再问,我也知道点情况。”陈校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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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说什么了?有没有指责我的意思?”余又朵还是不放心地问。
“那没有,就是正常的了解情况,他们也说了,觉得父亲有冤情,申诉是你的权利。”校长说。
余又朵谢了陈校长,挂了电话,立马就给组织部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上次的小张姑娘。小张告诉她,信访局已经通知了几个部门,现在是组织部、统战部牵头调查、核实余又朵的申诉内容,他们已经在派人走访了,让余又朵等消息。m.bīQikμ.ИěΤ
余又朵一听很开心,给在外地的爱人李仁木打电话,告诉他有关部门已经在启动调查她的申诉了,她父亲的事应该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