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但是,李仁木不敢乐观,说:“你申诉了,他们肯定是要做点事情,达到你的要求估计并非容易。过一段时间我回来,陪你和他们交涉吧,你姐妹都是女的,而且她们还不积极,我不放心。”
又过了十来天,还是没有人主动联系余又朵,她想等爱人回来,再打电话追踪申诉进度。
李仁木在十月国庆节期间回到了团州市,在家,他们夫妻俩又谈到申诉的事。
李仁木说:“不是我给你泼冷水,申诉的事你也不要太上心,组织上能给你爸爸一个说法自然好,如真的不能,你也不要太钻牛角尖。”
余又朵说:“我相信组织上会给我们一个说法的,如果不能给我爸爸一个公平的说法,我就觉得我近三十年的书都白教了。我受我爸爸影响,虽然我不是党员,但我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宣传者!我特别喜欢看革命题材的影视作品,《觉醒时代》我都看了两遍。我坚信革命者的思想境界就是那么纯粹,我爸爸就是他们的精神追随者。虽然我做不到他们那样,但是我真的对他们充满了敬仰。那些默默奉献的人当然不是为了追求名利,但是我们后人难道不应该铭记他们吗?至少也要肯定他们为社会、为国家所做的高尚行为吧?”
“书本归书本,现实是现实……”李仁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他也不能确定组织上如何处理余又朵父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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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你尽了心意……”
“哎,知道吗,我总是忘不了我爸爸给我送饭缸的表情,虽然是微笑,但很复杂,好像既内疚又欣慰……”余又朵说着眼泪又掉下了。
李仁木无法感同身受,但是他能感觉、理解余又朵对父亲至深的感情。
“不管怎么样,你是你爸爸的骄傲……”
“其实我很内疚,当年学习不够刻苦,参加了三次高考。”
“那时高考太难了!”李仁木说。
余又朵含着泪说:“嗯,我爸爸也总这么安慰我,说高考是独木桥很难,继续努力呀,从来没有批评我一句不够努力。”说着她的泪水止不住继续掉。
“呀?你爸爸这么善良?从来没有批评过你一句,不够努力?”
“是的,没有,否则我为什么不能忘记我爸爸!不过我也从没有抱怨过一句他没有给我走自费、委培高校培养方式,这也许就是他一直觉得内疚的地方。”余又朵流着泪水说。
“其实,他不是不批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