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一听,语气稍微软下来,但是还是有些强势地说:“只要是合法的你们在网上发就是了。我来给领导汇报一下,这几天就着手做,过几天你再打电话来问吧。”ъΙQǐkU.йEτ
“那三天后,我再打电话过来问。”余又朵只好说。
余又朵离开了统战部,还有余气。三姐有些打退堂鼓,说:“我就担心搞的过程也不容易,搞一肚子气,现在的人哪有同情心呀,不行就不搞了。”
余又朵一听,就又来气,冲三姐说:“你废话什么呀,怎么可能放弃?”
“我不是怕你累,受气吗?上次去信访局,也搞了气,我忍了都没有说。”三姐说。
余又朵恼火地说:“不说就对了,以后你不要说这种话!我不怕累!”
三姐没有接话,余又朵下楼去找组织部,三姐跟在她后面。
到了组织部,上次接待她们的小张姑娘不在。余又朵看有间办公室里有好几位小伙子,就进去问上次她申诉的事情现在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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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又朵把手上带的一份申诉材料给接待她的小伙子看,这个小伙子倒是很热情,说:“哦,这个事已经安排武副部长处理了,他现在就在办公室,我带你们去。”
余又朵她们来到副部长办公室,见到了武副部长。余又朵没有想到武副部长是位很年轻的干部,看来就三十来岁,个头不高,很有书生气,余又朵想现在的干部确实年轻化。武副部长倒是微笑着热情地接待了她们,招呼她们坐下。
但是,武副部长接下来说的话又让三姐想退缩了。
武副部长用拉家常的口吻说:“我前几天就认真看了你写的申诉信,我就头大了。这个事情太大了,涉及到好几个部门,不仅是我们、统战,还涉及到公安、卫健委、民政部门,为三十年前的事,申诉“因公牺牲”,这有些难办。”
但是余又朵没有丝毫退缩,说:“我也没有办法,我想我爸爸也不愿意看到这样,但是没有办法,当年没有处理好,现在只好麻烦你们,你们辛苦了。”
“辛苦都没有关系,就不知道怎么下手?我们也正打算给你们电话,再了解一些情况。”武副部长。
“好,你有什么需要我来回答的?”余又朵说。
“你说当时给你父亲定抑郁症,你们有书面的材料吗?”武副部长问。
“那怎么会给我们呢?是瞒着家人的呀。”余又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