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军撤回京城拱卫,老夫的兵马也无需在此,便撤到京口姑塾两地驻扎便是。朝廷要下旨让庾希领军回来才成,否则我大军无处可驻扎。姑塾军营太小,无法驻扎我数万大军。”
崇德太后看了一眼谢安和王彪之的等人。谢安和王彪之微微点头。崇德太后吁了口气道:“也好。哀家会下旨让庾希回京的。”
桓温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崇德太后沉声道:“第二件事,便是新皇人选的事。国不可一日无主,废了皇帝,新皇便要即位。人选需要敲定,否则岂非国中无主?诸公觉得谁可即位?”
桓温点头道:“还是太后考虑周全,这等大事怎能不现敲定。老臣觉得,新蔡王司马晃可替。新蔡王乃高祖一脉,我大晋立国之祖高祖一脉传承,立新蔡王名正言顺,更可提醒天下人不忘高祖立国之艰。新蔡王也是敦厚谨慎之人,名实足以担当大任。太后以为如何?”
崇德太后皱眉道:“新蔡王么?这个……”
王彪之沉声道:“太后,老臣不同意。新蔡王虽是高祖一脉,但其一系从未有登临大宝之人,血脉久远。我大晋南渡之后,当以元帝一脉为正统,怎能以久远血脉之宗室为凭?此举必招致混乱,不能服众。”
崇德太后点头道:“王仆射说的有理。新蔡王怕是不妥。大司马觉得呢?”
桓温冷笑道:“那么叔武(王彪之字)觉得立谁合适?”
王彪之抚须道:“我认为,武陵王司马晞可立。武陵王乃元帝一脉,乃元帝第四子,血脉纯正,名正言顺。皇位归于元帝之子,当无任何质疑。况武陵王刚毅果决,雷厉风行,我大晋需要这样的皇帝重振颓势,挽回影响。太后,老臣认为,非武陵王莫属。”
崇德太后看向桓温。桓温大声道:“不可。武陵王性子暴烈,口碑不佳。平日怒马奔走,扰民惊市,毫无顾忌。这样的人如何能够继承皇位?定会引起纷乱。老臣坚决反对。”
崇德太后皱眉道:“那怎生是好?”
桓温道:“若新蔡王不成,老臣再提一个人选。谯敬王司马恬为人正直,才干高隆。立他,当无异议了吧?”
不待崇德太后说话,谢安沉声道:“谯敬王固然声望高隆,但他并未元帝一脉,血脉久远,不可立。”
桓温道:“我认为不必谈什么血脉远近,立当立之人,皆为高祖血脉宗亲便可。”
谢安道:“这是什么话?虽宗亲也是皇脉,但太过久远,有违疏离之则。高祖血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