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绝不能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若非老夫察觉,大晋国本动摇,几乎社稷崩塌。昨日相龙计好朱炅宝等人已经招供,口供也已经确凿。宫帷污秽之事已是事实。还请太后明断处置。”桓温大声说道。
崇德太后沉声道:“哀家知道了。桓大司马洞察此事,实乃立下大功。否则我大晋国本被窃,血脉它移,当真要成干古之笑柄了。哀家昨夜彻夜难眠,思来想去,认为此事不能姑息。皇帝失德昏聩,竟任由此事发生,几乎酿成大晋国祚断绝之危。由此而知,皇帝已不能担当大任,不能为大晋万民之主了。故而,哀家的想法是,废皇帝,立新皇。未知桓大司马和诸公意下如何?”
桓温和郗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得意的眼神。
“太后圣明。废立之事事关重大,会引起内外惊诧,朝野震动。老臣着实有些犹豫。但圣上所为,确实难以容忍。相较而言,早日杜绝大患,纠偏正本才是正途。老臣赞成太后的决定。”桓温沉声道。
崇德太后点点头,看向谢安等人道:“诸公以为如何?”
谢安缓缓道:“此事确实不能容忍,若非桓大司马及时发觉,几乎酿成大祸。陛下确实已经不适合再临大宝,为挽回局面,需得当机立断。老臣赞同。”
王彪之道:“是啊,长痛不如短痛,老臣也赞同。”
王坦之没说话,咬着牙转过头看着殿外。王彪之道:“王侍中当也没有意见。”
崇德太后微微点头道:“好,既然诸公皆以为然,那哀家便这么办了。哀家这便去祈告先祖,再下懿旨。废帝之事,非同小可,祖先若有责罚,百姓若有怨言,哀家全部担着便是。”
桓温叹道:“太后圣德,何等仁怀。老臣等愧不能言。”
崇德太后摇头道:“哀家若有仁德,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罢了,也不说这些了。不过,在哀家下旨之前,有些事必须要交代清楚,否则会引发猜忌和混乱。哀家希望诸公能够协商一致。以免造成混乱的局面。”
桓温谢安等人纷纷道:“太后请说。”
崇德太后道:“其一,桓大司马的兵马兵临京城,虽然听说是训练兵马路过京城,但天下百姓,文武官员并不知晓,旁人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影响观瞻。桓大司马可否命兵马归姑塾驻地,以平事态?”
桓温呵呵笑道:“太后放心,京城局面稳定之后,老臣便命兵马归营。老夫领军不过是经过京南而已,那些大惊小怪的不必理会。不如这样,新皇即位之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