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下,历经十数代,岂能继南渡之室?元帝宗亲甚多,舍近求远,是何道理?这不是留下混乱的根苗么?”
桓温怒道:“你这是歪理。同为宗亲,什么远近?大晋皇位,有德才者居之,何谈其他?”
王彪之冷笑道:“不谈血脉?只谈德才?那你桓元子有德有才,是否要我等拥立你即位?”
桓温大怒,砰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厉声道:“你这话是何意?你是在攻讦老夫,含沙射影么?把话说清楚。”
王彪之冷笑道:“桓大司马既无此心,何必动怒?打个比方而已。”
桓温厉声道:“新蔡王,谯敬王二选其一,其他人,老夫概不赞成。你们想清楚再说。”
谢安伸手拍案,轰然一声,震的茶盅碎裂。还从未有人见过谢安拍桌子发怒,谢安一向以豁达淡定示人,就算是王彪之桓温等人也很少见到谢安如此动作。一时间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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