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下皆能知道,臣所行,非是私事,是兵马司、锦衣卫和顺天府秉持陛下和朝廷的意志在办事,臣这个主官做起此事来,才好名正言顺,日后,不起不必要的纷争。”
朱佑樘微微点头,倒觉得张鹤龄说的有理,他转头看向内阁辅臣,道:“刘爱卿、李爱卿、谢爱卿,朕觉着,寿宁伯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为朝廷办事,怎可没个名目,三位爱卿,可否以内阁之名,协同户部,给东城兵马司行个公文?”
刘健蹙眉不答,李东阳默然,但心里却是赞同。
而谢迁,却是摇了摇头,奏道:“启禀陛下,此公文,内阁不能下,否则,若是事有不妥,朝廷的威望何在?
毕竟是试点,未到落定之时,谁又能确定结果如何?故此,既然户部与兵马司推行的试点,那便该是户部和兵马司协商。寿宁伯继续办着,纵使力有所竭事办差了,也只是下面之事,影响不到朝廷根本,若是事情真能达到预期目标,介时再做安排便是。”
“呵呵!”
张鹤龄突然的笑了笑,笑的有几分戏谑的样子,道:“谢学士,你这说法有些不妥啊,既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甚至连个马具都不给配上,你让马儿怎么跑的顺当?”
谢迁瞥了张鹤龄一眼,道:“寿宁伯,若是你觉得办不好,那便换个人来便是。你莫不是以为朝廷缺你不可?”
张鹤龄道:“谢学士,你也莫激本伯……”
本伯,本伯?
在李东阳面前称‘张某’‘在下’,在本官面前一直‘本伯’‘本伯’的自称,你张鹤龄何敢。
张鹤龄可不知道谢迁在心里都计较上他的自称了,犹自道:“本伯从不觉得朝廷缺了谁不行,我是如此,大致你谢学士也是如此。ωωw.Bǐqυgétν.net
不过,本伯却是敢自言一句,在此事之上,少有人能比本伯更能办。谢学士,若是陛下和朝廷觉得事不妥,那大可直接否决,此事作罢便是。但若是此事要办,这个东城兵马司指挥使的职务……舍我其谁……”
“笑话!”
谢迁喝道:“兵马司只是六品衙门,何人不能做,在朝官员数千,无论品级能力比你强之人数不胜数,你如此骄纵,倒更让本官放心不下了。
陛下,臣请陛下下旨,另行安排他人主持此事,或者,以其他衙门来主导,臣以为,寿宁伯的性子,不堪大任!”
“请陛下下旨?呵呵!”
张鹤龄笑道:“本伯这里办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