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
“李学士,让寿宁伯退下吧,若有话要言,等此间散了吧!”
刘健也只是说到此处,多的话不会再说。
李东阳是内阁阁臣、次辅,是他名义上的下属,平常时候行事多以他马首是瞻,但刘健可不会真就将李东阳当下属附从看待。
当官当到他们这个程度的人,谁没有自己的意志,何敢要人对其盲从。他更不会颐指气使的摆出上官的派头去约束他人的意志。
当然,非是如李东阳、谢迁、马文升这般身份的便另当别论了。
“首辅,李某多言了!”
李东阳抱拳歉意道。
张鹤龄淡淡的笑了笑,也是抱拳道:“张某谢李学士,李学士之意,张某受教。不过……”
不过之后的话,不曾言尽,但在殿之人,哪个不明白。
李东阳轻叹着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刘健蹙起眉头,谢迁更是脸上不愉。
他也是不赞同李东阳对待张鹤龄的态度,但他也不好去驳斥李东阳。谁成想,张鹤龄还不识抬举,他越加不喜欢张鹤龄的态度了。
堂堂大学士能把你一个外戚幸臣当人看,你还不感恩戴德,一个粗鄙之人,也敢玩起意志?何其可笑。
谢迁道:“寿宁伯,退下去办你的差吧,莫要让陛下失望……”
张鹤龄淡淡的笑了笑,道:“本伯自然要去办差,东城现下的情状,本伯也有信心能替陛下和朝廷办的妥当。不过,有些烦扰忧虑之事,必然也需在陛下面前……”
谢迁斥道:“别整日介总觉得随时要受迫害一般,用一二小事便妄言不测,何其可笑。且东城的事,非你一家之事,更不是你的私事,有陛下在,有我等辅臣在,岂会如你所思所想?”
张鹤龄道:“既是如此,那便更好了,前番于早朝之上,本伯已是当着陛下和诸位大臣的面奏过东城的事。其实当时本伯便觉得似有些不妥之处,只是一时未能想的透彻。如今出了刘岳之事,本伯终于想明白了,是缺了名目啊。”
言及此,张鹤龄向御座之上行礼奏道:“陛下,名正则言顺,臣于东城所行之事在往日并无先例,故此,容易被宵小阴私之人借口侵扰。因而,臣请陛下,东城既是为朝廷的试点,那便该有个试点的条目……”
朱佑樘道:“何条目?你是要朕下旨,给你个封个官吗?”
张鹤龄道:“启禀陛下,臣哪敢求官,臣只望陛下和朝廷能认可臣所办之事,让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