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蛊惑(2 / 6)

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什么头绪,最后好不容易叼了一根烟到嘴里,想平复平复心情,冷不丁听见床上的许岑风在咳嗽,又将打火机烦躁扔到了一边。

“当啷!”

打火机不慎从沙发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许岑风听见动静,似有转醒的趋势,迷迷糊糊吐出了一个字:“水……”

他渴得厉害,连声音都是破碎不成调的:“水……”

法厄斯见状嗤笑了一声,心想许岑风渴了关他什么事?但静默几秒后,黑色的军靴微动,终是不甘不愿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从床头柜边倒了一杯水。

“起来喝。”

法厄斯把许岑风从床上捞起来,拧眉将杯子递到了他嘴边,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烟蒂已经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他大抵觉得可恨,自己这辈子都没照顾过哪只雄虫,凭什么在许岑风身上破了戒。

许岑风的烧已经退了一些,他借着法厄斯的手喝了大半杯水,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缓缓睁开眼睛,墨色的眼瞳带着几分迷茫:“法厄斯……?”

法厄斯冷冷纠正他的称呼:“首领。”

许岑风却没有在意,他躺在枕头上,安静注视着雌虫嘴里的那根烟,思绪有些飘远。

许岑风上辈子也生过病,法厄斯每每想上前照顾,都被他冷漠拒绝了。毕竟他们一个脾气阴冷暴躁,一个心怀芥蒂,每次见面都闹得像仇人一样,心平气和的时候少得可怜。

但法厄斯从来不会真正不管,他只会在走廊外面烦躁抽烟,徘徊一夜,直到天亮才终于离开。许岑风每次打开房门,都能在角落看见一地燃尽的烟头。

“首领,别抽了。”

许岑风忽然轻声开口,伸手从法厄斯嘴里取下了那根烟,那只手就像玉雕成的,修长不失骨感,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与雌虫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法厄斯斜睨了他一眼,冷冷挑眉:“凭什么?”

许岑风从床上坐起身,虽然因为生病有些虚弱,但语气里的关切认真却不减半分:“您的伤还没好。”

法厄斯扭过头,仍是那句话:“和你没关系。”

许岑风不和他争辩,目光落在法厄斯肩头,从身后悄然靠近对方:“我想看看您的伤。”

他虽是询问的语气,说话间指尖却已经落在了法厄斯肩头,反倒引得后者身形一僵,恼羞成怒斥道:“把你的手拿下去!”

许岑风身上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