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可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
葛老?!
新县令的神色有些变化。
整个昌焱国,谁不知道圣手葛老?
可……
他皱起眉,眯眼打量季婈。
白胖的一个小姑娘,扎着两条大辫子,穿着一身灰扑扑,打着补丁的裙子,脚下一双破洞灰布鞋。
除了五官亮眼一些,其他的……怎么看,就一土村姑!
哪里像葛老的入室弟子???
他难以置信的问:“就她?也能得葛老青眼?”
一个衙役上前,低声禀告新县令。
“据查,葛老曾结庐青芦山六年,附近的人都知道。”
新县令瞳孔一缩。
他重新看向季婈的眸光,变得迟疑。
半响,新县令对欲锁季婈的衙役挥挥手。
衙役收回锁链,深深看了季婈一眼。
季婈在他们汾通县衙里,可是名人啊!
见她哪一次,不是濒临绝境?
却又奇迹般的化险为夷?
他们衙役班里,悄悄传一个小道消息。
前赖县令,就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弄走的。
现在再看现任县令,似乎也与小姑娘不对付哇……
衙役面上严肃,心底八卦的小人,却激动地摇旗呐喊。
也不知道这新上任的县令,能在位置待多久?会被眼前这姑娘斗走吗?
“季姑娘,不知本官得的是什么病?”新县令突然开口。
季婈微微勾唇。
她伸手从低垂的树枝上,摘下一片叶子,缓步朝县令走去。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季婈身上。
他们不明白季婈要做什么?
季婈在新县令一臂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她举起手中叶片,对新县令开口。
“还请大人吹动这片叶子,吹三十数,不得换气。”
县令纳闷,这是什么诊断方法?
可看季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再想对方可是傅老的嫡亲弟子……
他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自己真有病不成?
心底不停嘀咕,怀疑自己有病的县令,深吸一口气,对准不远处的树叶用力吹气。
季婈在一旁,帮着数数。
她的声音不徐不缓。“一、二、三、四、五……二十九、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