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国之权衡也,时之准绳也!”
“礼者,贵贱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皆有称者也!”
李瞻似乎不再捣乱,起身率先定大调,道:
“以法来衡量百姓言行是非,约束并通过赏罚等强制方式来约束礼的成型。”
“即,天地尊亲师,长幼贵贱贫富,皆可以法来强制约束。”
“子不孝父,以法惩之,父不慈子,以法惩之,弟子不尊师,以法惩之,亲友长幼贵贱,皆可依法。”
李瞻说罢,拱手回到座位。
“下官闫怀!”
李瞻刚说罢,旁边的闫怀起身施礼道:
“人主之所以令则行禁则止者,必令于民之所好而禁于民之所恶也。民之情莫不欲生而恶死,莫不欲利而恶害。故上令于生、利人,则令行;禁于杀、害人,则禁禁止。令之所以行者,必民乐其政也,而行令乃行。故曰:“贵有以行令也。”
“下官孟盛!”
闫怀刚说完,李瞻旁边坐着的孟盛,起身施礼道:
“明主之国,令者,言最贵者也;法者,事最适者也。言无二贵,法不两适,故言行而不轨于法令者必禁。若其无法令而可以接诈、应变、生利、揣事者,上必采其言而责其实。言当,则有大利;不当,则有重罪。是以愚者畏罪而不敢言,智者无以讼。此所以无辩之故也!”
“下官李成!”
“甚富不可使,甚贫不知耻。水平而不流,无源则遬竭;云平而雨不甚,无委云,雨则遬已;政平而无威则不行,爱而无亲则流。”
太强了!
嬴城瞅着李瞻身边坐着的人一个又一个的起身论述。
言辞凿凿。
李瞻仅仅定大调,旁边的人就一个一个的上来论述。
证明以法来约束礼成。
这其中的,不仅仅是一部商君书。
李斯先儒后法,对杂家,墨家,工家等诸子百家的学问都有涉猎。
尤其是自大秦一统天下后,申不害‘术’死了,韩非‘法势术’死了,李斯这个‘法’便近乎和始皇帝一样,成为了经典的拿来主义者。
现在的秦法,也不再是商君法可比。
这也是为什么法家占据大秦半壁江山的原因。
法家也在与时俱进,不断的吸取胜利之后的战果。
但很明显。
早就按耐不住的淳于越,是坚决不同意李瞻的观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