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纨绔大少,没少惹事,某收到过不少弹劾他的奏章,看在冯盎保境安民的份上,某顶多也就斥责两句罢了!”
李庸笑道。
“臣刚刚到了广州城的城门,冯盎的儿子正好从后面来了,跟臣争道,按理说他一个小辈,臣也不必跟他计较,可臣毕竟是天子使臣,哪有让道的道理?”
李二点头道。
“既然是你先到了城门,当然是你先入城,先来后到的道理走到哪里都说的通。”
李庸笑道。
“就是圣人说的这个道理,这个冯智信呢拔刀冲了上来要教训臣……”
还没等李庸说完,李二听了脸色立即变得严峻了起来,打断了李庸冷声问道。
“他知道你是当朝县侯吗?他知道你是某的的钦使吗?”
李庸点头道。
“倒不知道臣是县侯,不过却知道臣是圣人的钦使。”
明明知道李庸是天子钦使,竟然还敢冲上去动手?眼里还有朝廷吗?眼里还有皇帝吗?对天子钦使动手,那不就是打皇帝的脸吗?
“好大的狗胆!你如何做的?”
李二目光一寒冷声道。
李庸笑道。
“圣人又不是不知道臣的脾气,臣哪是吃亏的人啊?臣就把他打了一顿,打的他吐血!”
李二听了心里那个痛快啊!李庸那火爆而又无法无天的性子让他有些头疼,但是他现在却觉得李庸这个性子真挺好的,竟然直接把冯盎的儿子打的吐血,李二也明白,一般的钦使去了岭南怕也不敢这么做,而且李庸跑到岭南还是想跟冯盎合作,却一去岭南就暴打了冯盎的儿子,李二点头道。
“打的好!深得某心!”
不过李二心里并没有多高兴,这就是李庸说的第一件事,他能明白李庸说这事的意思,冯智信敢胆大包天的对天子钦使动手,这也就能反应出冯家甚至岭南人对朝廷的态度,显然,朝廷在冯家人眼里,在岭南人眼里并没有多少威严,至少没有冯家有威严,这让李二听了很不爽,他堂堂天可汗,在西域都威名显赫,竟然在大唐的疆土岭南没什么威信,李二问道。
“冯盎呢?冯盎作何反应?”
李庸笑道。
“冯盎没怎样,后来冯智信吃不下这个亏,又在酒宴上闹事,被冯盎吊起来抽了一顿!”
李二微微颔首。
“冯盎还是知道分寸的,你想说的第二件事呢?”
李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