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看了一旁的房玄龄一眼,他们不知道李二心里到底怎么想,比较李庸可是他们看好的未来大唐宰相,是接他们班的人,而此时李二愤怒的瞪了杜如晦和房玄龄他们一眼,然后对欧阳谨说道。
“少年郎既有才,为何不入仕为国君所用?小小年纪,一辈子刚开了头,德不高望不重,隐于乡野装什么隐士,大唐正是用人之时,你若有意,某可为你举荐,七品的官儿总是少不了的,你意若何?”
欧阳谨眼皮跳了几下,面带微笑,但是那种皮笑肉不笑地咧开了嘴。
“呵呵……”
好好一场奏对问策,最后又是不欢而散,李二实在恨极了那两声该死的“呵呵”,他怒气冲冲拂袖而去,杜如晦他们摇头跟在后面离开,三人走了数十丈,等候许久的一名老者现身出来,欧阳谨的神情已变得平静无比,缓缓问道
“老师,你李世民会上当吗?李庸会察觉吗?”
那老者想了想说道。
“李世民就算不上当也会上心,皇帝的猜疑永远比平常人要严重,至于李庸这个,我有些看不透。”
“十七岁的少年,老师竟看不透?”
老者没有怪罪眼前的少年,反而笑着反问道。
“殿下看得透他吗?”
欧阳谨语滞,其实他也看不透,总觉得李庸所有做的事背后还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任谁都触碰不到最真实的一面,旁人看到的,只是他想让大家看到的一面而已。老者思索片刻继续说道。
“先不说此子心性如何,不过以在下观之,确有几分本事,殿下发现了吗?其实李庸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在李世民李姓大唐,由此观之,此子对所有人颇具戒心,不易结交。”
到底是朝天吼顶级谋士,言谈片语间竟将李庸这人揣摩得八九不离十。
欧阳谨闻言点头
“李庸和我都是少年,都各自以为有才亦有谋,但像我们这种人,性子都颇为古怪。”
“有本事的人,性子总是古怪一些的,倒是无伤大雅,殿下不拘一格用人才,古怪性子有何打紧?魏晋时风雅之士扪虱而谈,赤身而奔,常作怪异惊人之举,然则却是才华绝世,流芳万古,陛下素喜王右军之书法,岂不知此人亦是风雅古怪之士,亦有袒腹东床,醉酒癫狂之轶事雅闻?”
欧阳谨不置可否,回过头朝华亭县的方向看了一眼,意味深长说道。
“看看再说吧,你我在这里说然后将他收入麾下,而李庸并非简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