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十五年的陈酿,定能让整个班都醉倒了。”
陆宛芝刚用完午膳,就见着赵珩走到了她跟前。
“陆先生,咱们今日午间学些什么?”
陆宛芝用帕子遮住,浅浅打了一个呵欠道:“你罚抄的礼记还未抄完,你今日午间就继续抄礼记,我回陆园去补个觉。”
“不行!”赵珩一惊,连拦住了陆宛芝道:“你不能回陆园去。”
陆宛芝瞥了一眼赵珩道:“你又再打什么坏主意?”
赵珩道:“今日你所讲的课我有些不懂之处,你得给我解疑。
本郡王好不容易有兴致念书,你这会儿若不教我,我以后都不好好读书了。”
陆宛芝见赵珩的确是难得主动念书,便对着玉竹道:“玉竹,你去泡杯紫阳茶来。”
喝了紫阳茶之后,陆宛芝倒是解困了不少,专心地替赵珩解答着疑惑。
赵珩的问题倒是多,陆宛芝便索性又重新给赵珩讲了一遍:
“你若是方才仔仔细细听讲了,这会儿哪里会有这么多不懂的地方?也不知你方才走什么神?”
赵珩心中记挂着偷酒的顾青池与孟敖两人,想想时辰也不早了,也就不听陆宛芝唠叨了。
“本郡王这会儿都懂了,要不然你再回陆园歇息歇息?”
陆宛芝道:“不必了,我在芝兰阁歇息就好,你回天字班去继续罚抄礼记去。”
赵珩难得守礼地拱手退下,到了天字班之中,他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只见学堂门口,三坛酒已喝空了。
天字班中,众人已醉倒一片,沈洛之尚属未醉,却也脸红得厉害。
孟敖正醉醺醺地打开第四坛酒,“沈世子,这杯酒,你必须得喝!”
沈洛之道:“孟世子,我实在是喝不下了。”
赵珩取过孟敖的杯子,递给了沈洛之道:“你不喝就是不给本郡王面子!”
沈洛之无奈地又喝了一杯,再好的酒量也挡不住十五年陈酿,醉的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等陆宛芝从芝兰阁到天字班时,还未入内,便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
天字班门口一个酒坛滚了过来,酒坛上边俨然写着她妹妹的闺名云萱二字。
这酒可不就是家中为妹妹准备成亲时所喝的女儿红吗?
怎会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