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进人姑娘家的闺房,不被当做登徒子打死,算你万幸了。”
赵珩摸了摸自个儿的脸道,“反正这破书院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已经想好了如何离开书院了。
这院规第二条写了不许在书院之中饮酒,饮酒者便要接受院规处置,我们可以在书院里饮酒。”
顾青池问着赵珩道:“我们去哪里弄酒来呢?你可别指望我与孟敖,我们身上的银钱早就被家中收走了,没钱买酒。”
赵珩道:“你银两都被收走了,还说要给玉兰买一铺子的发簪?”
顾青池挠挠头道:“等我回去时,我与我娘说了此事,我娘自会给我一铺子簪子的。”
赵珩从袖子里掏出来五两银子道:“这是五两银子,足够买酒了。”
“这么多银两?”
孟敖已好几日没有见到银子了,陡然见到银子,手都痒了,“好久没有去赌坊之中了……”
赵珩道:“等会用完午膳,我去芝兰阁补课时,拖住陆宛芝,你们两个就去山下用这五两银子买酒。
买了酒后,就灌天字班之中其他十二个学生饮酒,务必要让他们各个都喝得不省人事。
这样一来陆宛芝必定会气到将我们给赶出书院,到时候重获自由身,还愁不能去赌坊吗?”
“这姜璃怕是不敢喝酒的吧?”孟敖道,“他常常一口一个陆姐姐的。”
赵珩邪恶一笑道:“就说是陆宛芝让他们喝得不就好了?”
孟敖道:“姜璃不傻吧,能信这鬼话吗?”
赵珩说着,“他不愿意喝,你就灌着他喝,这银钱你拿好了,买酒的时候买便宜些的。”
孟敖又道:“便宜的酒怕是不能灌醉人,我倒是见过陆园的酒窖里头藏着好几坛十五年陈的黄酒呢!”
赵珩从顾青池手中将五两银子拿回来,“那就拿陆园酒窖里的陈酿好了,这会儿说是陆宛芝请他们喝陆园陈酿的,姜璃怕也不会怀疑了。”
午膳后。
顾青池与孟敖两人便下山去了陆园的酒窖。
孟敖与顾青池打开火折子点燃灯笼,走到地下的酒窖之中便闻得一股浓浓酒香。
孟敖抱过一坛黄酒,打开上边封着的酒糟与荷叶,嗅着里面的酒味道:“真香,不愧是越州鉴湖水酿的黄酒。”
顾青池看着酒坛上写着云萱两字道:“这云萱是什么意思?”
孟敖道:“应当是酒的名字吧?你看这边上还有红纸写着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