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应?”
“不知道。”李秋平回答,见李应瑞目光严厉,似不相信,急忙哭丧着脸补充:“小的真不知道,若是知道,绝不敢不说。”
“你用哪个骡马队?”
“哪个骡马队都行,我写的是密语,旁人看不出来的。”
“上一封给闯贼的信,你都写了什么?”
“孙贼……不不不,是孙督率领官军出潼关,兵马众多,西安空虚……”李秋平道。
李应瑞哼一声:“你说的倒是真切。”
“我助贼为虐,猪狗不如,该死,该死!”
李秋平狠狠扇自己的嘴巴。直扇的嘴角见血。
“好了,我问你,这两年,你为李自成联络了多少旧部?”
李秋平这才停手,嘴角带血的回道:“也就十几个。除了李喜他们几个,其他人,要不已经去了河南,要不就下落不明……”
“名字都写下来。”
“是是是。”
“还有,你的密语如何写,也明明白白的写出来。”
“是是是。”李秋平点头如捣蒜。
旁边有人取过纸笔,李秋平伏在案上,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李应瑞起身来到隔壁。
房间里,一个身穿武人常服的年轻官员听审很久了,他透过小窗,仔细看李秋平,脸色严肃,眼神若有所思。
正是尤振武。
脚步响,李应瑞推门进入。
尤振武转身拱手道:“想不到这么快就揪出此人。梦祥,你才是真正的神断啊。”
李应瑞笑:“那也是因为你的提醒,若不是你圈定了范围,又有笔迹,我且怀疑不到他的身上呢。”
尤振武道:“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谦虚了,孩童口中讨线索,我可是想不到。”
李应瑞笑:“误打误撞。”
两人都坐下。
“只是一个经年老贼,大概就这样了,怕也再问不出什么了。”李应瑞喝口茶,说道。
尤振武点头。
“我看,明日一早就把他送按察使衙门,河南灵宝那边要追查,还得按察使衙门出面。”李应瑞道。
尤振武却摇头:“不,此人或许还有用,先将他送到城外军营,严密看管起来。”
“灵宝那边不查吗?”李应瑞奇。
尤振武严肃:“当然要查。只是现在河南那边乱糟糟的,怕也查不出什么,不如等几天,等河南的军情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