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惹祸,却从来都是令我最头疼。
“为什么不可以按照我规划的做呢?你有你的打算是吧?”
“抱歉,我无法支持您,很不孝顺,或许的确该被您称为禽兽。可勿论是从个人利益还是道德的角度,我都支持不了您,对不起。”
“除了那些,可还有情谊……”
“普雷会长,已经继任许久了。您们……感情早就变质了。她在跟你说话的时候肯定在思考着,或者已经思考过,盘算着权衡各方的利益平衡之类的,以前可能也会,但八成比现在好的多,他对您的感情很深,您对他老人家的感情很深,这我并不怀疑,也不敢揣测。但权力,地位,身份,名誉终归会使人性,情感的越来越少,我也有感情,之前考试,我甚至差点……可如果我是一方财主,一个贵族领主,一个家族族长,我还能为他赴险吗?我不敢肯定,但也许会长失败,对您未尝不是件好事……”
“嘴像放刀子似的。你答非所问,今后我以何等面目面对他这位‘老大哥’呢,算了,不强求了,你快滚出去吧!”
门总算开了,艾洛看上去很是疲惫,发着抖。像是他才是站在外面的人,婀朵博见他出来,勉强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