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哀叹着,回屋坐在了面对门的椅子上。
“我,在容你说些胡话吧……”
艾洛心怀忐忑而面容波澜不惊的走了进去,婀朵博待在门外。
“说到底,那一切都是他们害的,是他们先手进攻,会长是被动防御过激,但你也应该同我还有会长他们团结一致,共同战斗。”鲁德内深呼吸,喘了口气,端坐着语重心长的劝导道。
“您在回避我的话吗?还是……好吧,我承认这次是那个工会或者是王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可我没有如您所说的被洗脑,事实上的确暂且我难以证实王的那些新政,变法正确。可那场战斗仅仅只是过激行为吗?最近这些年来,我们公会一直在扩张,兼并公会,说白了再垄断全国各地的来客渠道资源,由于无竞争对手,眼下工会的服务成什么样了?半年前,还有个冒险者莫名护送着一车毒品,去往王都。这是何等的可笑,荒唐。”
“这种小事不必提,我会提醒会长改善体制……”
“这是恶意垄断的必然,世上何来的‘如果’呢?而之所以盲目扩张,由于我接下来要说的紧密相关,义父,说不好听,你们是要造反啊!必然会用尽一切必要手段,扩大势力,加强对各地方的支配。那百姓……能过上安生日子?莫提失败,在我心中,您很善良。倘若此之后真天下大乱,怕不是真要一辈子活在懊悔中,痛苦难忍啊!”
“你现在的眼泪,有几分是真的?”
“至少,我真不希望您折进去,折磨自我。您是该放下,好好幸福生活了。”艾洛回道。
“您能知道的比我更多,应该比比我更加清楚,明白……”
……
时间流逝,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不知何时刮起风雪。婀朵博很焦虑,心思全在里面,即使身着的衣衫近乎被浸湿,也没留意。
一小时,两小时,四五个小时接连过去,那破旧的老门,还是没丝毫打开的迹象。婀朵博愈发焦急竟不仅没感受到寒冷,还罕见的流出了些汗。艾洛知道她会一直在门外静静等候,可他没邀她进屋,想趁眼下的良机劝服父亲。
“你总是心事重重的,一点都不像穷人家孩子该有的样,连面对我都在想着该怎么说?如何说?才能达到预定的目的。也是,以前很多时候,明明知道你只是假装附和,可到头来,和焱比起来,你挨的揍最少。然而,虽然很少像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