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就不发,干多少拿多少,这是咱们的原则,也是底线,这一点不能变。”
“那那些困难户怎么办?”马仁廉问道。王重道:“还是跟以前一样,该照顾的就照顾一下,控制好度就行了。”
“等什么时候,咱们的储备粮满十万斤了,往后每年多出来的粮食,咱们再处理了,或是卖了,或是换成花生和大豆,用来榨油都可以。”
“咱们再把那部分留在食堂的口粮所占的工分,给乡亲们折算成饭票,几个公分折算多少白面,多少棒子面,咱们根据每年的实际情况再做出调整,乡亲们要想去食堂吃饭,就得拿饭票,没有饭票,就自己在家开伙。”
“听着好像还不错!”牛大胆道。马仁礼也点头道:“好像能行。”马仁廉和赵有田也跟着点头。
王重却还没有说完:“这是第一个法子,还有第二个法子,咱们的打上来的粮食,还是按着工分分给乡亲们,然后咱们每个月,让乡亲们往食堂交粮,交多少粮食,就发多少饭票,还是拿饭票换饭吃,乡亲们乐意在食堂吃就去食堂吃,不乐意去食堂吃了,就自己在家开伙。”
“不过不管是哪个法子,都需要一定的人手花费大量的精力才能实施下去。”
“咱们就先办几天,等王书记他们走了,要是实在办不下去,咱们再把食堂给关了,还跟以前一样,自家吃自家的。”牛大胆把心一横,索性直接把心里话都给说了出来。
“大家觉得怎么样?”王重问众人。
“大胆说的也有道理,要是实在办不下去,王书记也不能非逼着咱们办吧!”赵有田道。
不患寡而患不均,想要达到真正绝对的共产平均,哪有那么容易。远的就不说了,别说麦香大队隔壁的几个大队,就连麦香大队自己,这几年出工不出力的事情也出过不少苗头,毕竟人都是有私心,有惰性的,凭什么他能偷懒,我就不能偷懒呢?
散会以后,回家的路上,三人聊起了家常。马仁廉问道:“对了大胆哥,嫂子最近咋样,还和你闹不?”
“她敢!”牛大胆的声音顿时就高了一个档次。
“那最好了!”马仁廉道:“瞧最近这架势,你可得多留点心,多叮嘱叮嘱,让她别乱说话,免得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仁廉,你是听到什么风声了?”王重不禁问道。马仁廉摇摇头,面色颇为凝重:“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小心点总没错。”牛大胆点了点头,显然是听进去了:“没问题,我一定叮嘱她。”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