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核桃仁放在小碗之中备用。
>随后楚云风开始给攒盒之中的菜式注入精华了。
“来了来了,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了,马上就可以知道这些菜是什么味道了。”
“你别说,这九色攒盒还真的挺有意思的,味型多变不说,光是看这样式就很古典大气。”
“怪不得川菜能够独树一帜,这百菜百味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别说话了,注意看,淋汁儿了、淋汁儿了。”
......
楚云风将调好的酱汁儿淋在了皮蛋上面,淋的时候很有技巧,让酱汁儿一点儿一点儿地滴下,来回在皮蛋上面走动。
虽然是来回地浇淋,但确仅仅是在皮蛋的中间位置,并不是将整个皮蛋都淋上酱汁儿。
切开后的皮蛋本身就是透亮金黄,酱汁儿上色之后,黄黄的“肚皮”上面红白相应,很是能勾起一番食欲。
皮蛋处理好了之后,楚云风拿出一些熟制的花生米,将它们洒在了装着鸡肉的格子里。
花生米是油酥过了的,而且去掉了外衣。
大量鲜红的酱汁儿淋了上去,就像是让鸡肉在红彤彤的海洋中沐浴,许是红油的衬托,这个格子里的鸡肉感觉瞬间“活了”过来。
当楚云风又在鸡肉上面“披”上了一些白芝麻,随后撒上了一点儿嫩绿的葱花儿,更是让这道菜看起来有了与众不同的感觉。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闻到了一股麻麻的香味儿?”
“好香啊,虽然我不喜欢吃花椒,但是这股子花椒的清香味儿好好闻。”
“这做的难道是椒麻鸡?但是看起来又不太像啊,麻麻的味道清香扑鼻,红油的刺激口水长流,受不了了。”
“这是白切鸡的川式做法吗?看起来很不一样啊,这下饭肯定很不错。”
......
“呵呵,你们说错了,这道菜叫做口水鸡,虽然名字不太好听,但是这道菜是有典故的。
这道菜素有“名驰巴蜀三千里,味压江南十二州的美称”,它的名字由来跟郭沫若有关。
郭沫若先生在其著作《賟波曲》中回忆家乡的这道美味时,这样动情的说道:“少年时代在故乡四川吃的白砍鸡,白生生的肉块,红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