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亮了亮,但是她没有开口,而是用希望的眼神看向伊沙老爹。
可是伊沙老爹却没有看她,听到苍白女士的问话,伊沙刚刚放下的酒壶的手不由得顿了顿,错开了锐雯的目光,低下头端起了酒杯一口饮下,然后才开口说道:“多谢女士的赞扬,小女年纪还小,而且我这身体,近些年越来越不好了,就指着她和小儿子在家,帮忙干点活呢。”
“哦?”听到老伊沙推辞的话语,苍白女士饶有兴趣的抬眼打量了一下锐雯此时欲言又止的模样,然后再次举起了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借着长袍衣袖的遮掩,一抹笑意悄悄划过,
“真是有些可惜了,你的女儿天赋真的不错,不过呢,按照帝国的规定,军人家属有免除兵役的名额,既然如此,我就...”
“不是的!”
苍白女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锐雯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不过她却没有在意,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脸色憋得通红的,一脸激动的锐雯,轻轻放下了酒杯,抬头看向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而在锐雯开口打断的时候,她的脸就经历了变红,变白,然后再变红的过程,看着伊沙老爹满含愤怒的眼神,锐雯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只是她又看了看旁边一副饶有兴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的女士,她的野心就如同田野里永远也除不完的杂草一般,借着春天的生机,猛然钻破了土壤,然后恣意的生长。
她知道,也许今天,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了,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也许她这辈子就要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一辈子离不开这片田地,早起农耕,晚上女红。这样的日子,她真的难以想象要过几十年。
所以尽管伊沙老爹严肃中带着愤怒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直的刺痛她的眼睛,但是她仍然努力的,如同暴风雨中挣扎的海鸟一般,努力的不想放弃。
一时间,整个房间似乎陷入了沉寂一般。
锐雯也好似忘记了此时身处的环境一般,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对抗一位曾经的诺克萨斯中尉军官的气势的压制中来,而这一切,苍白女士都看在眼里。
只不过她却没有半点的不适,反而饶有兴致的轻轻翘起了腿,空着的手也不自觉的轻轻敲打着坐下凳子的一脚。
在她看来,这样的戏码,真的是十分的有趣。
良久,就当锐雯在这种气势下苦苦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