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住了,所以刚刚是秦则崇在说话?
外面天色蒙蒙亮,沈千橙用被子裹住自己,向不远处的男人,这人还真是有精力。
前天只睡四小时,昨晚又做床上运动,半夜才睡,今天还比她起得早。
夫妻之间禁止内卷。
沈千橙恶意揣测:“你一个老板起这么早,难不成要去监督员工们迟到?”
变态资本家。
秦则崇眼神凉凉:“我没那么闲。”
沈千橙掀开被子下床,嗓音侬侬,再度揣测:“年纪大的人觉少?”
秦则崇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有病才起早。
再度睁眼时,眸光罩住还没意识到自己春光乍泄的人,抬唇道:“想知道答案?”
“现在就可以。”
沈千橙察觉他扫视的目光,环住胸口,警惕他:“算了,我不想知道。”
秦则崇好整以暇着她。
沈千橙对着镜子了眼,脖颈到锁骨都很干净,没有一个草莓印,她正放松,往下一,牙疼了疼。
这男人听话是真听话。
别的地方是一点也不放过。
沈千橙今天穿的是件浅绿色的西装,精心设计后微微荡开的衣摆,搭配包臀裙,格外春天。
今天搭秦则崇的便车。
沈千橙不熟悉京市的路:“你送我,顺路吗?”
秦则崇说:“顺路。”
真正年纪大的管家又起早,欣慰地着女主人和男主人一起出门,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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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发前,沈千橙把藏起来的“电动”送回了秦则崇的房,然后又拿了支真正的。
乐迪的奶奶上世纪是享誉国际的大明星,收藏的珠宝和小玩意很多,这次拿出来的几乎都是孤品。
沈千橙考虑拍卖会不能太冷清,十分不舍地只圈了十件自己喜欢的,然后打算再删减一部分。
“画圈的是不要的?”身旁响起一道声音。
“怎么,觉得多了,你买不起?”沈千橙故意顺着他错误的猜测。
“惊讶你没全要。”
莫不是觉得她是个贪婪的人,沈千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