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则崇的掌心,传递至沈千橙的眼周,她眼睫下意识扇动,像苏醒的蝴蝶。
他喉咙微紧,盯着她微开的唇瓣。
“你不是说明天要早起工作。”
沈千橙没想到借口被还回来了。
自己主动,他这是什么反应,真想当活佛?
她沈千橙可不能要个没用的老公——老公可以性冷淡,但不可能没有那功能。
“杨维的闻了吗?”她不怀好意。
“听了。”他回。
沈千橙没听出区别,幽幽问:“所以你们男人是真忍不了几个月吗,那你能——”
秦则崇语速缓慢:“能怎么?”
沈千橙挪不开他的手,食指干脆搭在他的手腕上画圈,轻轻柔柔的,有些明目张胆的勾引。
还未说话,她就被抱了起来,轻而易举地被他托起坐着,小腿晃在他腰侧,她视线终于回归,变成居高临下他。
沈千橙按着他的肩,掉入男人漆黑的眼眸里。
幽深,恣狂,像个狩猎者。
她先一步退缩,一口优雅的播音腔:“能干大事,嗯。”
秦则崇颠了一下她,靠近她的颈项,灼热的呼吸气息喷洒在细嫩的皮肤上,引起几不可见的战栗。
“其实小事也能干。”
他的唇近在耳侧,明晃晃地擦着她的耳廓,沈千橙的耳朵很快就泛上粉色。
她稍微躲开,往后仰了一些,男人就顺势而为在她的颈窝处细细密密地吻着。
睡裙的吊带被他的黑发推搡至一边,滑落下去。
这话一出,沈千橙惊得提醒他的话都带上了江南调:“不要这里,我要上镜……要早起……”
于是箍在她腰间的力道开始收紧。
好似焰火被点燃,很快炸裂开,愈演愈烈,将她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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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五点,闹钟响起。
沈千橙拉过绒被盖住脑袋,妄想继续睡下去,还没躺两分钟,被外有人说话。
“你要迟到了。”
沈千橙含糊不清地回答:“迟到就迟到呗,最好辞了不上班。”
这一句之后,她猛地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