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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衣服从胸口掏出来,丢在一边,刑满释放般舒一口气,也成了司薄年的独家记忆。
次日,陆恩熙醒来时旁边位置已经空了,她伸手摸了摸余温,无法判断司薄年何时起的身,室内还是昏暗的,也不知道几点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到大门打开,很快门口走来一道黑影。
“醒了?”
听到司薄年的声音,陆恩熙没来由的放松,很奇怪自己竟然没因为他的到来而烦躁,难道受伤时情感格外脆弱,饥不择食?
“你帮我把窗帘打开吧,我够不着开关。”
司薄年很轻松的操作完,房间里透进来光,陆恩熙眯了眯眼睛,看清楚了他一身运动装,脚踩跑鞋,身上还有外面的清爽余味。
“你去跑步了?”
他坚持晨跑很多年了,外面晴好就户外,外面阴雨就室内。
原来就算出差在国外,他也不会间断。
难怪常年拥有紧致的腹肌和胸肌,还与日俱增的变好,穿上西装有版有型,脱下衣服有材有料。
司薄年道,“为了不像陆大律师一样,年纪轻轻把自己弄的像个易碎品,跑跑步确实有必要。”
但是有必要拉踩吗?
陆恩熙不接茬,“几点了?你能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吗?”
“使唤我?”
陆恩熙昂起头,探长脖子高高的仰视他,逆着光他陷在阴影里,窗外是朝阳万里,与他的冷漠冰火两重天,“是请求,请司少帮我拿一包,手机在里面,我们今天说上午开会,消失这么久,估计消息已经爆了。”
>司薄年拎个包过来,陆恩熙迫不及待翻出手机,谢谢两个字才说完,笑容凝固在脸上,手机没电了。
“司少,你有充电器吗?”
司薄年冷哼,拿来充电器,好在是适配型号,不过他是特质的,速充又防爆,摸着比原装的有质感,“谢谢。”
一声谢谢,换来司薄年更凉薄的嘲笑,“陆律师,你这样做人早晚没朋友。”
陆恩熙等着手机启动,“你什么意思?”
“昨晚睡在一起,说不定一会儿还要我抱你去洗手间,还似模似样跟我说谢谢,你是想撇清,还是想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