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做了亏心事的人,睡不了安稳觉。”
侍者端来茶水,又是清澈的伯爵红茶,只是茶具更考究优雅,纯白色的珐琅,雕刻着精巧的花纹,一如亨利时期奢华的宫廷御用品。
是了,这可是司薄年包场的店。
“口感很好,不愧是司少的选择。”
司薄年对她的恭维并不领情,“还有呢?”
陆恩熙润了喉,不解道,“司少还想知道什么?目前我知道的,司少也知道了。”
对于工作,她可谓知无不言。
司薄年手指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敲击瓷器,仔细听便知道节奏里有多少情绪,“没事。”
陆恩熙等半天,还以为他又要发挥,结果就两个字。
亚历克斯当了大半天闷葫芦,沉不住气了,“威廉,陆,你们可以讲英文吗?或者边吃边说可以吗?”
司薄年身上的戾气并未减少,但默许了亚历克斯的提议。
主厨做好前菜,一盘一盘端出来,恭敬的好像在伺候某位王储。
陆恩熙捏着刀叉,“司少经常来这里?”
司薄年食不知味,口中寡淡,心里堵得慌,几个小时的车程,他马不停蹄来曼城,只为了听几句工作汇报?
陆恩熙就没别的话跟他聊?
对于新闻上大肆宣传的那些,她是没看到还是不当回事?
“不常来。”
他每句话都奔着把天聊死来说,陆恩熙不知接还是不接,拧巴地吃了几口,“司少什么时候回国?”
很好,不光不关心,还嫌他碍事,要一步到位把他赶回国。
叮。
司薄年放下叉子,银质餐具和瓷器碰撞出悦耳的脆响,“不走了,陆律师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