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遛弯儿。
爱立给俩人倒酒、夹菜,并不掺和这个话题。谢林森说了两句,也就没有再说。
爱立倒是问起程攸宁的事来,和森哥道:“我在青市的时候,认识一个同事,就是奔着程攸宁去的京市,没想到他刚到,程攸宁就定下了婚约。”
森哥看了一眼樊铎匀,“程家的女儿啊?我没什么印象,铎匀应该有印象吧?”他这次回去刚好听姑姑来抱怨过,说三婶还让她给樊铎匀和程攸宁牵线。说前头人家已经拒绝了一次,三婶竟然还提。
樊铎匀面不改色地道:“我也就知道她是程家的女儿。”
沈爱立看了俩人一眼,有些好笑地道:“你俩打什么哑谜?不就是程攸宁差点和樊铎匀相看过?多大的事。”
谢林森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多美姐姐和我说过啊!”多美姐姐的原话是,这件事到她那里就截止了,她把推回去了,以后要是听到谁在自己耳边说这事,让自己不要和铎匀置气。
不得不说,多美姐姐为了弟弟的幸福,真是操碎了心。
谢林森这才道:“和蒋帆定了婚约,这事是三婶一力促成的,蒋帆的姥爷一直在协合住院呢,看三叔的面子上吧!但是我感觉这事也不好说,蒋帆不是受人摆布的性格,他自己要是不喜欢,这门婚事不一定能成。”
而且,如果不喜欢的话,俩个人结婚意义也不大。
爱立想,程家把女儿嫁到权利中心的决心这样大,徐春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机会的,当时程攸宁是出于怎样的一种心理,接受了徐春风的钱票?
爱立想了想问了一句,“程家这回是为什么被查啊?我先前听说程元朗是在农业部任职。”
谢林森顿了一下道:“牵扯的比较久远,是三十年代的时候,不是就有左右路线之分,当时为了防止走错路,上头出了一个政策,表示土匪应杀戮其领袖,当时接管南省和西省边界的军队偏听偏信,铸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现在被追究起来。”
爱立想,那确实是谁都救不了,也不怪都慧芳发疯一样四处找人帮忙,特别是几个月以后,对程家来说,怕不仅仅是一程风雨,而是暴雪和冰雹了。
就是那时候的蒋家也未必有这个魄力,敢接手这么一个烫手山芋。危难来时,对大多数人来说,自保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