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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铎匀到七点半才到家,爱立从厨房里听到敲门声,立即跑过去开门,笑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天出外勤,结束的早些。”正说着,一抬头就看到谢林森站在厨房门口,微微抬着下巴,朝他看着。
看到谢林森也在,樊铎匀还有些意外,出声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谢林森笑道:“怎么,意外吧?当初我问你认不认识一位姓沈的女同志,你怎么回我的?想不到有一天我还能出现在你家吧?”谢林森今天跟江珩聊天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这件陈年往事,当时自己收到樊铎匀回的电报,激动的不得了,好嘛,上面只有两个字——“不知”!
差点没把他气出心梗来。
爱立笑道:“森哥要回部队了,来看一下我们。”
樊铎匀想起这件事,也没忍住笑了一下,“行,森哥,这件事算我对不住你!”
谢林森冷哼了一声,“樊铎匀你这态度转换的够快啊,现在知道我是大舅哥了?”等他近前来,忍不住捶了他肩膀一下,捶完想起来这人也才病愈,问道:“最近身体好了没?”
樊铎匀点头,“彻底好了,要不要去院子里过两招?”
“打住,你好了,我还没好,我这还养着呢!”
樊铎匀皱眉道:“那你这么急着回部队,那边有新任务吗?”
谢林森挠了下头,“没有,怎么说呢?在京市待着烦的很,想着不如早些回去,耳根子也清静点。”
等吃晚饭的时候,谢林森才和俩人说起家里的事来,“三婶最近不知道抽得什么邪风,三天两头回来找老太太哭诉,说她都家可没有对不起我们谢家的,说老太太不能见死不救。”
樊铎匀问道:“谢奶奶怎么说?”
谢林森哼道:“能怎么说?奶奶推说她老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这些事不归她管了,让三婶找三叔商量。”
私下里,老太太有些不满地和他抱怨道:“她都家救了我们母子,我也把老三赔给她们了,这些年,她养的芷兰到我跟前来过几回?她自己一年来几回?谁家儿媳妇像她这样?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老太太也知道他看着这些烦,让他不想待就早些回部队去。
说他走了以后,她和何姐俩个,把大门一关,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