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多少鱼泡?”
小太监哪里亲眼见过娘娘们斗法,此时夹在中间,打了个寒战,才战战兢兢道:“奴记不清了,差不多……差不多一盆吧。”
他比划了一个大小,有些欲哭无泪。
鱼泡这种东西,难得有漂亮的小宫女跟自己讨要,还是自己的老乡,自己哪儿能小气?当日里杀鱼取出来的,都装作一盆,塞给彩儿了。
一大盆送的东西,哪儿有数呢?
阿赫雅眨了眨眼,看看德妃,歪头问道:“德妃娘娘身上,应当没有半盆那么多的鱼泡吧?”
那得把腰缠得宽出多少?
德妃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咬紧牙根:“就算这样——”
阿赫雅手里那串鱼泡,也当真不是自己身上的!
“够了。”谢桀打断了她。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德妃,眼中满是厌恶,“德妃有孕,又才受过惊,不宜吹风,这些日子,还是多在进德宫中休息吧。”
这话就是变相的禁足了。
德妃忍不住红了眼睛。
从来只有她冤枉别人,哪儿有别人冤枉她的时候?现在被阿赫雅将了一军,德妃几乎气得要昏头了。
可她也不敢当众与谢桀呛声,只能憋着气,沉着脸跪下谢恩,心里的怨愤如藤蔓疯长,暗自发狠。
阿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