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宁如深不明所以:?
“不会燥得慌?”
他刚要说“怎么会燥”,李无廷那句“为什么不来见朕”就骤然浮出他脑海!
“……”宁如深心口蓦地燥了点。
顿了两秒,他终究还是抵不住诱惑,将毯子堆去了床上,转过头义正辞严:
“御赐的毯子,自然是要放在跟前。”
严敏张了张嘴,“是。”
…
不过七月的天气,也的确炎热。
宁如深在毯子里埋出了两晚薄汗后,才不得不将毯子放回躺椅上搭冷热。
直到八月落了场雨,气温终于降下来。
哗哗凉雨带走了空气中的热意,也带来了从北疆传入京中的消息——
>派去的监军曹诤,与定远军闹不合了。
雨过天晴的小院里。
宁如深靠在躺椅上拢着毯子,悠悠望向天空,在心头估摸:
曹诤日月兼程地赶到北疆。
再算上飞鸽传信回朝,时间折下来,也就是说人刚去北疆没几天,双方就卯上了。
也难怪李无廷会如此烦心……
他不禁回想起李无廷抵额的样子:
御书房中,天子沉眉冷目,捏了会儿眉心低语了一句,“要不是……”
他问,“要不是什么?”
李无廷没说话,只抬眸朝自己看了眼。
那眼底沉静,却看得他莫名心悸。
……
宁如深定了定神,坐起身。
他刚打算去倒杯水喝,院墙上忽然“哗啦”一声,他转头就看耿砚爬了上来。
宁如深动作一顿。
隔着寒光凛凛的防盗墙,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沉默。耿砚目光在枪头上落了几秒,又慢慢地爬回去了。
宁如深,“……”
片刻后,院门外传来咋呼的动静。
耿砚一阵风似的旋进来,指着他手直抖:
“宁…宁如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如深简洁,“先前府里进了个北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