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菜和一瓶酒摆在桌子上,朝裘向前鞠躬,“裘专员请慢用。”然后退了出去。
两个青年装接着进来,把房门关上,站在门的两旁,手里都握着枪,双手垂在身前。
“裘专员?”简怀仁盯着摆弄着桌上杯盘的裘向前,念叨了一声。
裘向前眼皮也没抬,“少校。”他在补充着自己的军衔。
这,简怀仁能听出来。
裘向前终于摆完了杯盘,又斟好了酒,掏出钥匙,打开了简怀仁的手铐,举起杯,“给你压惊,也给你接风,简政委。”
简怀仁懵住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星移斗转,在蛟湖支队的时候,对面的这货还只是自己的宣传干事,哪有跟自己同桌吃饭的资格?今天在这里,竟然要给我压惊,还接风。去逑!什么特么少校?
不过,时也,势也。简怀仁还是冷笑着端起了酒杯。
……
牧天到了凯乐门咖啡的时候,皮克已经在那里了。看样子他跟刘庆怀刚刚激烈地争吵过。脸上还残留着愤怒。
此时顾客因为宵禁的原因,已经没有几个了。只有几对大概还想着点什么的情侣,坐在角落里的餐台上,卿卿我我。
刘庆怀和皮克还是在固定的桌子上,但桌上不仅有咖啡,还有几个中式的菜肴,看样子他们在吃宵夜。
牧天坐下,看看两人,就问什么事,突然叫自己来,这个时候喝咖啡恐怕不是什么好时候。
皮克朝牧天耸耸肩,又朝刘庆怀摊手。显然的意思是:你给他讲吧。
刘庆怀告诉牧天,今晚皮克按约定去接一个人,可是到了接头地点,这个人却没来。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丢了。
人也能丢的吗?
牧天正想着叫自己来肯定是要自己去找人,谁让他开了间侦探所,而且刘庆怀还是大股东呢。
刘庆怀打开公文包,拿出了五根金条,说时上次的运费,刚刚接到电报,盘尼西林已经安全地运到了。
牧天收了金条,“刘大哥这是要安排我去找这个丢了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