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无法掌控,但小忙还是可以帮帮的。
牧天借口头疼,就早早地回了。
现在想想这个石门满仓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被人骂到脸上,还可以面无波澜,不是他心胸宽广,就时心智强大。
他应该是个很难对付的主。
牧天这样想着。
电话突然响了。
是刘庆怀。
牧天很奇怪,他上午原打算去找刘庆怀的,中途改了主意,这都快要宵禁了,电话打过来说马上要见他。
他知道凯乐门口可以无视宵禁,但这个时候叫自己会是什么事呢?
……
简怀仁被押进极司菲尔路17号的一间审讯室里,摘掉头套,在骤然明亮的灯光下闭了一会眼睛,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贾正廷正两手支着伏在桌子上,很近地盯着他。
“简政委,欢迎来到上海。”贾正廷一字一句地说。
简怀仁瞪了一下眼,随即把目光别向一旁。
贾正廷不易觉察地一笑,直起身,打了个响指,走到门口,开门出去。
简怀仁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活动了一下四肢。能看见的是自己的双手已经被铐在桌上的两个铁环里,动了动脚,双脚也被锁在了地上的铁链上。
屋子空空如也,只有头顶处一盏瓦数颇大的电灯兀自亮着,发出灼人的热浪。
不一会,简怀仁的额头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只能不停地左右前后地撤着身子,尽力地则着头,躲避着灯泡的烤炙。
片刻,门又打开了,来人把大灯关上,只留下四面墙上的壁灯。
虽然热力没有了,却也使简怀仁的眼睛一时看不清来人是什么样。
他只有闭上眼,让眼睛适应突然的暗淡。
再睁开眼时,来人已经坐在了对面。
“裘向前?!你不是死了吗?”简怀仁惊讶地大叫,要不是手脚被束缚,他一定会跳起来的。
他确切地认为对面的这人不是鬼,因为裘向前此时嘴里叼着一支点燃的烟卷。
“你看到了。”裘向前把烟卷取下来,弹了下烟灰讪笑着道。裘向前当年是被拉上了刑场,和三个夫斯基的人,但其他人都死了,贾正廷留下了他的命。
等的大约就是这一天。
裘向前当年能被派来上海工作,是因为他确实有个妹妹裘曼丽在上海。
裘向前转身朝门口招了招手,一个青年装端上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