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郝忠海和沈波对视一眼,就当没听到。
杨历年又说:“明天我就去找他,这事儿就这么拉倒吧,谁都别和疯子提!”
郝忠海拿起一大片白菜叶铺在了炕桌上,随后撕着小葱、香菜……倒上半碗二米饭,又拌上大酱,打了一个大大的饭包。
他大口大口吃着饭包,嘴里含糊不清地转了话题:“大波,入冬前,你得和我跑一趟方局家……”
沈波一愣,“咋了?”
“你琢磨琢磨,咱俩给他家修火炕的时候,犯了什么错误?”
“错误?!”沈波有些发懵,“没啥错误啊!”
“你个虎逼,”郝忠海骂了一句,“他家火炕上的砖,当时咱俩用啥抹的?”
“水泥呀……”
“我艹!”沈波没等说完也反应过来了,一拍脑袋,“错了,是错了……”
杨历年听了个稀里糊涂,“你俩他妈说啥呢?”
郝忠海解释道:“那次给方局家修火炕,后来堵那些砖的时候,用的都是水泥!火墙没问题,火炕用头几个月也行,可今年入冬以后,肯定就得四处冒烟……”
杨历年张大了嘴巴:“我艹,我特么都明白炕的表层得用黄泥,因为黄泥温度变化小,有利于保温,用水泥裂不裂的先不说,它凉的也快呀!”
郝忠海消灭了手里的大饭包,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嘿嘿直笑,“学艺太短,和你这个建筑系火炕专业毕业生没法比,这不是后来跟着张叔干活,才反应过来的嘛!”
沈波咧了咧嘴:“那得尽快去,可别再因为这点事儿把咱俩装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