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也能分到地吗?”
瘦小辅兵左膝以下的裤腿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塞伯不忍心去看,他偏过头,语气生硬地回答:“有啊!为什么没有?一样有,全都有!”
木板棚屋里面顿时嘈杂起来,没听清的人在慌张地问旁人少校说了什么,听清的人则有了更多的问题。
“能不能先记挂在账上?大人。”一个士兵急切地问:“我想先回家,把家里人接过来再领地,可以吗?”
另一个军官皱眉问:“长官,如果我们要回江北行省,蒙塔涅上尉有船?”
“分地是在哪里分?是蒙塔涅大人直接分给我们,还是要我们自己去划?”
“只给我们分地吗?农具耕畜呢?”
“分的地能变卖吗?”
塞伯少校只感觉有一千只蚊子在自己耳道里嗡嗡乱叫,令他烦躁至极,他一记鞭腿把身下的椅子踢得散架,暴怒大喝:“都给老子闭嘴!”
棚屋里霎时安静下来。
少校又露出像狼一样的凶狠神情,厉声呵斥:“问这问那,我又不是温特斯·蒙塔涅的人,我去哪知道?!”
在场的众人都不自觉回避少校的对视。
喘了几口粗气,塞伯少校一拍大腿,无奈地说:“这样吧!我去把理查德·梅森找来,让他来给你们答疑解惑。”
棚屋里紧张的气氛为之放松,众人的心都安定了下来。
“对了。”塞伯少校突然想起些什么,搔了搔头发:“不管是走是留,你们的事情都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处理。”
此言一出,众人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少校。”一名军官试探地问:“请问等一段时间……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什么时候?当然等到是新垦地不打仗的时候。”塞伯少校冷笑:“你们还不知道吗?阿尔帕德的人马已经占了镜湖郡,而镜湖郡外边就是大议会的兵。就算现在给你发通行证,你敢上路?”
听了少校的话,众人或若有所思、或窃窃私语。
一名军士壮起胆子,从人群后方扬声发问:“大人,您是走是留?”
“我留下帮蒙塔涅再打一仗。”塞伯·卡灵顿干脆地回答,他沉默片刻,抬起头,淡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