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那是一张被叠起来的纸,看样子应该是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有红色的双横线。
纸张已经泛黄了,看得出来它一直被装在暗袋里未见天日。
阮芽坐在窗边,慢慢的打开,就见那其实是一页日记,字迹虽然潦草却自有风骨——
【XX年4月27日,星期三,雨。
今天又看见了她。
昨日我同父亲提及我想娶她时,父亲很生气,他说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允许她进阮家的门。
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如此的厌恶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孩子,一如他不知道,我说着要娶她,其实她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真奇怪,我这一生从未对什么东西如此执着,唯独她,像是罂粟,毒入肺腑。
如果将来我真的能和她在一起,她想要什么,我都给她。】
阮芽手一颤。
这是阮沥修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