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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的的边缘并不平滑,显然是在匆忙之间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
阮芽之前就听阮落榆说过,夏语冰和阮沥修的婚礼起了一场火,所以嫁衣才会被火舌燎到,这张纸却被妥帖的收在暗袋里,明显对夏语冰很重要。
阮芽对父辈的事情知晓不多,但看着手里这张二十多年前写下的日记,还是能够感受到阮沥修对夏语冰那沉甸甸的爱,沉重的以至于这张单薄的纸都承受不住。
和封贻对明胧音变态的占有欲不同,阮沥修对夏语冰的爱温和且柔软,如春风化雨,哪怕只是站在她身旁看见她的笑容都会觉得世间美好。
阮芽抿了抿唇,将纸叠起来放回暗袋里,当做自己未曾发现这个小秘密。
阮沥修那么喜欢夏语冰,阮芽又是让夏语冰难产而死的罪魁祸首,她垂着头好一会儿,才叹口气。
想,阮沥修将她逐出家门,也是情理之中吧,毕竟谁也不想拥有一个带走了爱人生命的女儿。
还是一个背着杀人罪名的女儿。
嫁衣修补好的那天,阮芽告诉常敏,让她联系阮落榆过来一趟,把嫁衣取走带给夏老夫人,毕竟老人家对女儿的所有思念,都只能寄托在这件衣服上了。
常敏答应了这事儿,当天下午汀兰溪就来了客人,但是让阮芽惊讶的是,来人不是阮落榆,而是阮栒。新笔趣阁
上次她想让阮栒来办取保候审,结果来人是阮落榆,这一次倒是调转过来了。
>阮芽看见阮栒是很高兴的,人刚走进门,她就扑了过去,阮栒怕她摔着,赶紧把她抱住,道:“……都要做妈妈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阮芽抱着他的脖子,在哥哥的怀里蹭了蹭,阮栒身上有股很淡的洗衣皂香味。
这人长得精致好看,戴顶假发穿条裙子忽略精壮的身材跟个姑娘没两样,站马路边上要微信的能排着队来,但他也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懒得捯饬自己,是以常年看着都有点落拓不羁的意思,也从来不喷香水,身上只有沐浴露和洗衣皂的淡香。
阮栒摸了摸她的头,又捏捏她脸颊,迟疑的:“……好像胖了一点。”
没想到,封迟琰把人关在这里不准任何人进来,还能把阮芽给养胖了。
阮芽立刻就想跟他吐槽常敏做的营养餐有多难吃,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