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好得很,不用歇。”
说话间,他已经按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挑开了她的睡袍腰带。
时渺哼了两声后,放弃挣扎。
容既低头吻她,又突然说道,“我们要不要再加个中式婚礼?”
“为什么?”
“我觉得你穿肚兜会很好……”
时渺一把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闭嘴!”
……
容既说的过几天却始终没有动静。
寄请柬的时候,时渺还特意看了一眼程放的地址,发现的确是在国内,却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城市。
严歌这几年倒是一直和沈斐在欢城定居。
南南如今已经是一个小姑娘的模样,时渺也见过她和沈斐相处的画面,小姑娘的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程放这个人,亲热的叫沈斐爸爸。
而程放当初出狱后便直接回到了米国,虽然他在的势力已经被分割干净,但他身上毕竟带着他父亲一半的贵族血统且手上也有不少的资源,很快重新创立了一个新的基金公司,到今天也是风生水起。
这样一看,似乎他们都过得很好,彼此间……再无交集的好。
请柬寄出去的第三天,时渺接到了程放的电话。
“我下午两点的飞机到姜城,你过来接我一下。”
他的话语简单傲慢,就好像是在吩咐手下人办事一样。
时渺只哦了一声。
程放挂了电话,但时渺却没再管他,也没有打算去机场。
两点的时间一过,程放的电话又再次过来,“你人呢?”
“我没去。”时渺回答,“我帮你叫个出租车吧,等一下把车牌号发给你。”
然后,时渺抢在他前面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