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嗤一声,嘴角却是向上扬了起来,“那你为什么不来问我?”
“那时我还在上小学,题目很简单,我怕你觉得我笨,也怕你不耐烦,所以不敢问。”
容既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傻子。”
话说完,他已经举起笔,“不是要一起写么?开始吧。”
容既的字也很好看。
苍劲有力,带着几分狷狂酣畅。
任务完成的很快,不一会儿,时渺便将最后一个请柬递给他。
“严歌?”容既看了一眼名字,说道,“你准备邀请她过来?”
“当然要邀请的。”
“那可能有点麻烦。”
“什么意思?”
“程放应该也会到场。”
时渺叠放请柬的动作一僵,头也转过去看他,“谁?”
“程放。”
容既将最后一个名字写完,合上笔盖,“他这段时间在国内,你不知道?”
时渺摇摇头。
“同样是你哥,你对他和对郁词的态度怎么完全不同?”
时渺没有理他这句话,只说道,“之前他不是回米国那边……”
“嗯,但这段时间又到国内来了,应该是有什么项目合作,你知道上个月他那个基金公司市值多少了吗?”
时渺摇摇头。
容既跟她说了一个数字。
时渺倒不吃惊。
虽然她对这个领域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他们如果对冲成功一个项目,资金就会几倍几倍的往上翻,前段时间国际上各种风云交际,可能也有他们的手笔。
但她对这些不感兴趣,此时她想到的只有另一个问题,“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容既帮她将请柬叠放好,又伸手去抱她,“既然都是客人就都邀请好了,他们爱怎么弄是他们的事情。”
“程放他知道严歌和沈斐的事情么?”
“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上次我跟他通话的时候他跟我提起过这几天会来姜城,到时候你问问他?”
时渺皱着眉头不说话了。
容既也直接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
直到他将她压在床上时渺才算反应过来,“我困,我要睡觉了。”
“没事,你睡你的。”
他嘴上这样说,手上却开始动作,时渺一边缩着躲他的动作一边控诉,“你就不能歇一天?”
“歇什么?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