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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吗?”沐厌离的胸口起伏着，语气很冷地问。

“嗯。”江澈下意识地回答，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更好的回答了，关键是确实好闻。

青裙女子依旧注视着江澈，这个人手忙脚乱地放手，差点将手中的头发丢到地上，幸好又抓住了。

沐厌离心里不生气了，她现在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一切事物都在超出女子的内心预期，越来越不可控。

她将身子转了回去，仅仅沉默片刻后道：“去练剑。”

“嗯。”江澈小心地把沐厌离的发束好，人飞一样地跑开了。

听着耳畔传来的声音，女子小声轻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

“没去练剑?”青裙女子听到耳畔又响起脚步声时，不由得蹙眉。

“师尊，喝水。”江澈手中拿着一盏温水说，此刻还在冒着热气。

沐厌离仔细看了江澈数眼，接过后说：“嗯，去练剑吧。”

“我帮你弄这个吧。”

沐厌离咬了咬嘴唇，最终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这个少年很喜欢这样，事情做累了还可以看看那女子的脸，只是一眼所有的疲惫就烟消云散，舒适极了。

“我困了。”好景不长，江澈揉了揉眼睛，声音有点小。

“去睡觉。”沐厌离启唇出声，一抹白线乍闪而过。

“嗯。”江澈嘴唇嗫嚅了几下，轻轻扯到女子的衣袖。

“拿去。”沐厌离没有办法，解开了绑住头发的绳，失去束缚的头发重重坠落，直接散开，铺满了江澈的眼。

江澈小心地收拾好，再轻轻放入怀中，然后闭上眼。

不消多时，少年已经发出平稳的呼吸声，睡熟了。

青裙女子停下动作，感受太阳的温度，她转过头看了睡着的人，就任由徒弟这样睡着，抓住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