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明牙洞的高台上时,这人宽阔的胸膛让他倚着,健壮有力的手臂揽着惊慌无措的他。
在他耳边接连的说‘别怕’,又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把他手里刚杀了人的长剑拿开。
导致后来每次看见贺绛出现,他就总有种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不是拿嘴说说的,而是来自每天舒适的衣裳和可口的食物,以及处处小心翼翼的关切对待。
这人的诚心诚意,他感受到了。
眼前是对方被擦个汗就傻愣住的英俊脸庞,燕凉竹把擦汗的帕子放在桌面上。
呼吸比刚才热了些,气氛也莫名其妙别扭起来。
“擦好了。”他小声说,“下次饭前要净手,出了汗也要擦干净,否则我就不跟你一起吃饭了。”x33
下次?
“你的意思是”贺绛傻愣愣的问,“我只要洗脸净手,就可以每天都跟你一起吃饭?
“”
倒也不必问的这么直白。
燕凉竹一双白玉似的精巧耳廓逐渐泛出桃粉,低头喝汤假装没听见。
贺绛却急了,忍不住连声追问:“是不是?是不是啊?”
燕凉竹捏了捏勺子,含含糊糊应声:“嗯。”
“那下次是什么时候?今天晚上可以吗?明天早上我来找你,明天中午我也来——啊。”
贺绛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瞬间失落!
燕凉竹抬眼看他:“怎么了?”
“我要走西州南部往龙门郡方向去,很快就要领兵离开主帐了。”贺绛垂着眼叹息,“算起来也吃不了几顿。”
“嗯。”
燕凉竹给他夹了块儿排骨,试图用美食治愈大将军的‘伤痛’。
就在快要吃完饭的时候,他看着满脸美滋滋的贺绛突然发问——
“所以他俩大庭广众做什么了?把你气成这样。”
“!!”
“”
————
天色渐晚,主帐后面的寝帐里。
“啊嗯,对,啊,重一点,呃呃!太重了哦哦轻点轻点,往左边,对,嘶爽!”
“嘘,别叫。”
“嗯我忍不住,呼啊,你躺这儿你也叫啊啊,麻了麻了!”
“”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动静,贺兰鸦额角突突直跳,哑声呵斥:“你咬着被角,不许出声。”
“嗯,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啊,唔唔!”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