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边是什么东西?红红的还妈的裴不知是个变态吧!”
他俩瞪目结舌的看着米色锦布,那里存着两个女人的唇印!
有唇印就算了,红艳艳的唇瓣之间还有舔过的口涎痕迹。
“”
软榻边安静了好一会儿。
梅淮安转身快步走到洗漱盆架前,抠出一大块儿皂角香膏搓洗双手好半天。
谁知道这布还擦过什么恶心死了!
“他就是如此恶劣的脾性。”贺兰鸦嫌弃看着桌上的锦布,皱眉往后挪了挪,“是故意的。”
知道他不近女色就故意弄出这些恶作剧来也是一种试探。
试探他说的重修旧好是不是真的。
既然要重修旧好,那就先得‘同流合污。’
梅淮安头也没回的说:“我还当他是深更半夜起床处理公事呢,还夸他勤勉,原来是夜夜笙歌根本没工夫处理公事!”
所以就把回信拖到了凌晨。x33
不难想象那裴不知回信的时候,是个什么场景。
要是照他夜夜笙歌的淫靡作风,估计能睡到天快黑了才起身。
起身后听底下的人说渭北寄来信件,兴许看了一眼也兴许没看,直接喊来了美酒美人接着奏乐接着舞。
等酒足饭饱之后才想起来还得回信呢。
就那么端着美酒搂着美人,把锦布铺在撒了酒水的桌面上,乱七八糟写出一堆狗爬字。
紧跟着就轻佻的把锦布捂在美人唇间戏弄一番
最后才随手揉成一团塞进信筒里,叫黑雕拎在爪下送过来!
桀骜恶劣,一览无余。
“洗好了就过来。”贺兰鸦视线落在锦布内容上,眸色逐渐冷凝,“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