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傅景深是假结婚,你现单身,而司穆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沈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一家三口好好团聚?”
薄南辞激动的眼眶泛红,胸膛起伏。
沈襄不打算回答,想下车,却怎么也挣不开薄南辞的手,他的手像把大钳子,卡住她的手,让她痛入骨髓,像五年前那个夜晚,为了逃离,她费尽心机设计那场阴谋。
想到五年前在狱里的岁月,那段不光彩的历史,沈襄眸子里的光碎裂:
“薄南辞,五年前,在我进去的那天,我就对自己说,我与你这辈子,再无可能。”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薄南辞吼。
“是你父亲陷害你,设计你,而你却把所有的恨与怨都给了我,沈襄,这对我不公平。”
那段难忘的往事,至今回想,沈襄仍无力回望,她抖着心口,一字一顿问:
“薄南辞,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质,你怎么可以说得这样轻松?”
薄南辞还没懂她话里的意思,沈襄便冷漠说:
“放手。”
他不但不放,反而把她的手握得更紧,喉咙微动:
“沈襄,你告诉我,五年前,到底你对我有什么误会?让你这样恨我?”
沈襄忽地就笑了,她声音很淡:
“都过去了,恨也是爱一种表现,薄南辞,我不恨你,早不恨了。”
在想通的那天,沈襄心里就不再有恨。
沈襄剥着薄南辞犹如大钳子的手,一根一根地剥,终于,她把他的手全部剥开。
沈襄下车。
薄南辞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他狠狠握住拳头,才能阻此自己冲上去把她拽回来的冲动。
强拧的瓜不甜,杨要挽回她的心,他必须得慢慢来。
薄南辞在心里一遍遍不停告诉自己。
那一夜,薄南辞无法入眠,脑子里一遍遍回响着沈襄的话:
薄南辞,真佩服你过硬的心理素质,你怎么能说得这样脸不红心不跳?
沈襄说这话时的神情,看起来云淡风轻,可看得出来,她心里充斥着强烈的恨意。
一想到沈襄恨他,薄南辞便心碎难当。
那夜,他是吞了两颗安眠药才睡去的。
清晨,太阳穴疼痛难忍,薄南辞醒来,偌大房间,仍然只有他孤零零的影子。
以前,觉得沈襄没了,他可以独自一人撑着,不管有多辛苦,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