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却谁也没说破。
一时无言,默默祭奠。
愿她们来世投个好人家,莫要再受苦难。
几人上了一炷香,便一同下山离开。
下山路上,陆续有百姓上山,山脚下又碰上葛兰州带着家眷前来
在某条小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而行。
山坡树林的草丛里藏着一群人。
他们紧盯行来的马车。
“雨哥,来了!”御廷卫轻轻推了下刚阖眼的观雨。
观雨睁眼抬眸望去,扯了一根草衔在嘴里,心里暗骂:
他娘的,终于出城了。
真是个老乌龟!
不成想,马车在岔路口,却突然改了道,径直走了。
观雨等人心里直骂娘,又不敢轻举妄动。
等了片刻,马车没回来,观雨给人递给眼色,那人会意追了去。
半个时辰后,收到飞鸽传书,说马车去了护国寺。
观雨当即“呸!”了一声。
近日废储之声,每日高涨。
煜王暗自窃喜,太子之位指日可待。
李国安恨透了凤之白,若不是他横插一脚,事情也不会闹到如此地步。
皇后把恨都转嫁到琬贵妃的身上,奈何动不了那贱人。
今日葛兰州下朝后,直接跪在御书房外,恳请皇帝废太子。
皇帝在御书房气得来回踱步,太阳穴的青筋直突突。
废储?
难道他这个皇帝不想废储吗?
太子无大过,他如何废储?!!
这老匹夫莫不是老糊涂了?
徐坤端着茶来,“皇上,您喝口茶解解乏!”
皇帝气哼一声,哪有心思喝茶?许时走的累了,绕到龙椅坐定。
徐坤瞄了一眼,垂眸走去,轻轻为皇帝捶肩。
“还跪着?”皇帝冷声问。
“回皇上,跪着呢。”徐坤轻声低语,“今儿外头日头有些大。”
言外之意再跪下去,人得中暑了。
皇帝眉色阴沉,这些柬官只会耍嘴皮子,没干一点正经事。
废物!
只知道嚷嚷叫废储!
徐坤见皇帝不说话,试探的开口:“皇上,今儿比较燥,不如让凤司座进宫,陪皇上您下个棋解个闷儿?”
皇帝长睫微垂,将眼底的晦暗之色遮住,伸手端起茶盏,手指轻念着杯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