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十里外,立着一座无名的衣冠冢。
衣冠冢比寻常的大了好几倍。
像是合葬。
听说衣冠冢埋葬着那些可怜的姑娘,许多人慕名前来祭奠。
无名碑前,摆满了许多的祭品。
那日验尸的仵作也去了,他们一生验尸无数,可自从去了那宅院,心底总有说不出来的情绪。
虽罪魁祸首已斩,却没让觉得大快人心。
袁轻舟、张奎散职后二人衣袍未换,骑马直接到了这儿。
袁轻舟站在衣冠冢前久久不语,心里充满了自责,“老张。”
“嗯?”张奎在摆放祭品。
“三年啊,我们居然一点都未察觉!”袁轻舟蹲下点燃纸钱。
“她们当时该有多绝望?”
张奎点香的手一顿,心里也说不出的来的滋味儿。
难受!
真他娘的难受!忍不住开骂:
“狗日的,邱鹤这个老畜生,就那么被处斩了真是便宜他了!”
袁轻舟亦然,若是邱鹤没被处斩,一定把他扔进油锅炸一遍。
“咳~”一声轻咳突然在身后响起。
二人回眸,看见身后的人张奎心虚顿时有些心虚,这是听见自己骂人了?
袁轻舟张奎将手里的纸钱丢下,麻溜的站起身打招呼。
“罗大人、杨大人!?”
罗进、杨帆二人的随从将祭品摆上烧了些纸钱。
他们是不约而同在山下碰到一起了。
“唉!”罗进郁郁叹息一声,“本官虽调去了户部,可他们是在本官任职大理寺卿期间遭遇了不幸。”
“本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
罗进是真心感到自责,这么多女子丧命却没有走漏半点风声。
可想而知牵连了多少人。
真是够打脸啊!
不论大理寺,京兆尹,刑部,都未发现端倪。
也许如那男子在金銮殿的愤言,或许这事很多大臣知晓,只是选择袖手旁观。
幸好当时失踪案凤之白接过去了,否则只怕这事不知掩埋到何时。
前来祭奠的人,每个人心情都很沉重。
杨帆吁了一口气,不由得问,“衣冠冢何人立的?”
袁轻舟摇头,“不知道。属下二人也是无意间听人说起才知晓此处。”
罗进杨帆对视一眼,心底猜测有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