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给为父负荆请罪,月儿,多亏了你。”
连似月脸上浮现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态,平静地道,“父亲您高兴就好。”
连延庆一怔,心莫名地一颤,问道,“月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拂了九殿下前来求情的事?你也知道,那时候皇上对你有意,想招你入宫,为父做臣子的怎敢忤逆圣上的旨意?”
连似月笑了笑,道,“当然不会怪父亲,女儿都明白,女儿不是一直都听父亲的吗?”
说着,她已经转身去相府门口看萧振海负荆请罪去了,连延庆站在树下,如今,不知不觉的,他也被这女儿震慑了,竟有一丝惶恐自己当初的决策。
相府的大门缓缓打开,连似月出现了,她垂眼看去——
只见,那堂堂萧国公,她前世今生的大仇人萧国公,那戎马倥偬的萧国公,此时此刻身上只穿了一条裤子,光裸着上半身,手向后反着,背上背着荆棘从正阳街上往相府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