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没有戴官帽,只是束了发,有几丝头发垂在两颊脸侧,她紧锁着眉头,满脸恼怒和不甘,眼中怒火导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M.
而小侯爷萧河则跟随在后,也是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反手在后,身背荆棘,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背上和胸前有几处伤疤。
正阳街上的百姓都指指点点地看着,他们没想到这曾经战功赫赫的国公爷居然要来向相府一个嫡女负荆请罪。
今日起,连似月的名字要威震京都了!
萧振海和萧河两人一路走了过来,连似月脸上始终噙着笑意看着他们,她分明看到他们的脸上有不甘,这种羞辱,他们萧家的人一辈子没受过呢,他们历来是高高在上的。
而这样高高在上的萧家人,才是她前一世饱受折磨虐待的幕后推手啊!
“萧国公,你们来了。”连延庆走了出来,站在大门中央,居高临下地道。
“……”萧振海冷眼瞥了连延庆一眼,转而面向连似月,连延庆的脸色变了变。
萧振海仰起头,对连似月道,“本官奉皇上的命令,前来给连家小女连似月负荆请罪了。”
萧河也跟随说道,“萧河前来负荆请罪,皇上万岁。”
这父子俩说的很清楚了,他们前来是皇上之命而已,说完这句话,他们就准备将身上荆棘丢了,身后跟随的侍卫预备将衣裳拿过来。
连似月脸上浮现一抹淡笑,不紧不慢地道,“那皇上有没有告诉二位正确的负荆请罪,还需下跪呢。”
萧河一听,猛地抬起头来,怒道,“连似月,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不过有些阴险的手段赢了我们,可我们萧家在外拼命打战,为朝廷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的时候,你还在后宅里做着女红,你让一个武官给你负荆请罪,本就是违反纲常之事,如今让我父子下跪,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且我萧河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皇上,绝不可能跪一个女人!”
“小侯爷把自己说的好生伟大啊。”连似月哂笑道,继而一脸庄重,道,“你的意思是,若没有萧家的汗马功劳,皇上就守不住咱们大周朝了吗?你立了战功没有错,可别忘了,你天宝大将军的战功簿是千千万万无名将士的鲜血为你铸就的,你站的有多高,你的脚底就踩着多高的白骨!”
“你!”萧河被连似月一句话噎住,他怒道,“你休要在我面前耍嘴皮子,我萧河可不吃你这套,就算到了皇上面前,我还是这样说!”
“河儿,跪下!”萧河正要脱掉荆棘转身走掉,却